【妻子与邻家小鬼改】(五)迷茫之始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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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更加不敢动了。
我必须撇清自己。
如果妻子醒来,看到我醒着,却眼睁睁地放任小建作贱自己,会怎么想?我不明白小建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姿势?我很快就明白了。
小建推了妻子的身体,将她的姿势从新变成面向我的侧躺,然后脑袋从后面紧紧贴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的阴唇缝隙,妻子的一条腿仍然处于折迭状态,膝盖死死地压在乳房上面。
妻子小时候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好,否则换个人用这个姿势,早就因为不舒服而醒来了。
然后我看到这小子抬起头来,露出了脸,笑嘻嘻地看着我,然后冲着下面努了努嘴。
我愣了一下,向下看去,才发现他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地看到他侵犯妻子的整个过程。
这该死的小鬼!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小建在想什么。
当着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子,我想这是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过的幻想。
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处,正顶着一根暴怒的乌黑阴茎,周围布满了如蛛网盘的血管,龟头就好像大鸡蛋一样深陷阴唇缝隙中,显得十分吓人。
小建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限,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样子。
妻子的小腹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连带着大阴唇也一伸一缩,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着乳头。
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被液体完全浸湿了。
本就不多的阴毛卷曲着,沾在阴阜上。
从生理角度上,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小建自不用说,妻子的阴道也已经被充分地湿润了,久旷的阴道随时准备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点都着急,缓缓挺动着胯下,用巨大的龟头慢慢摩擦着妻子的阴唇附近。
从屁股沟处开始到阴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阴蒂。
我想不明白,一个处男哪来的这么强定力,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吗?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插入了。
不过说来也怪,我到底在着什么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建用龟头来回摩擦了几分钟,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挪动了几下身体,让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将胯下慢慢的挺了过去。
龟头准确地对着了妻子的阴道口,慢慢挤压。
小建的龟头已经陷进去超过一半。
我知道,妻子马上要失贞了,就在我的眼前。
但很奇怪的,我的内心并没有多少难过。
后来仔细想过,我好像是将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里,也就是说,我将小建当成另一个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是心理专家,真的说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龟头,并没有按照预想完全陷入妻子的阴道内,而是滑了出来。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
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顺利进入。
小建又试了几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迭的大腿,用手指压着自己的龟头,对准妻子的阴道口,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龟头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
如此巨大的龟头,竟然进入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发现里面寸步难行了。
小建试了几下,龟头却始终停地那里。
突然,整个床都摇晃了一下。
原来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顶了一下,带动了席梦思床垫也跟晃动了一下。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
她仍然熟睡中。
小建也不敢动了。
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
我看了下,她的龟头比刚才进去了一点。
因为小建的阴茎太过粗壮,妻子的阴道口已经撑到了极限,大阴唇绷得紧紧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髋部,下身死命地顶着,硬是将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地压进妻子的阴道中。
终于,那根比妻子手腕还要粗大的阴茎整个没入了妻子的两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阴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是难以置信,但妻子的阴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阴茎。
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
我不禁感叹,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原来阴道的伸缩性如此惊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
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
每挺动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
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
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
妻子白嫩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液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爱液。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
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
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阴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
小建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
她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阴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阴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
好像完成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
这算是代入满足吗?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么地不般配,但再看两人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
虽然她眉头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
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
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插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什么会这么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在轻轻抽插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
妻子的阴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
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爱液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阴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
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阴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阴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阴道口,丑陋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
我知道他射了。
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阴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性交终于结束了。
妻子的阴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精液。
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
小建的阴茎仍然留在妻子的阴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阴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
我想那是因为他的龟头太过巨大,将整个阴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
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道她要毁灭证据。
我还没说什么,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我顿时无语。
只好「哦」
了一声,起床上厕所。
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
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我拿起一根油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之情。
但是什么都没有。
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
小建说:「没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办叔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
妻子在写教桉,小建在写作业。
见我来了,妻子亲切地说:「老公,你来啦?饭快好了。」
我「嗯」
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电脑前。
无聊地翻看着网页,却一个都看不进去。
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妻子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我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自然。
就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我饿了,怎么还不做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