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8)4w4w4w.com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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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8)2018-12-29谢磊经常过来,他很忙,但还是挤出时间来看他的弟弟。
虽然他们并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谢浩的记忆中,两兄弟的关系非常好。
前两次,我一见他立刻昏了过去。
之后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会昏。
但每当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烧起难以克制怒火。
在我还不能讲话时候,有一次,他在边上没人的时候在我耳边道:“阿浩,我去宾馆查过了,你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车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没人再去保护嫣然,看到谢磊杀气腾腾的眼神,我害怕极了。
我“啊啊唔唔”
地叫了起来,好象真是被谢磊所说的女人害的一样,对她又是恐惧、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听到谢磊的话,我双眼一番,顿时昏死过去。
整整一天,我处于极端焦灼的状态,我不能躺在这里,我要立刻起来,我要去保护我的妻子不再受到伤害。
或许想拯救妻子的念头太过强烈,第二天,我能开口说话,虽然含煳得根本听不清楚,但谢浩的母亲宁若烟还是听明白了。
“谢……磊……谢……磊”
虽然谢浩从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并不妨碍谢磊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病床边。
“妈,我和阿浩单独聊几句。”
宁若烟虽然不解、不愿,但还是走了出去。
或许作为母亲,她有坚强的一面,但娇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没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
在她丈夫谢铁山中风病倒后,谢磊便是家中的顶梁柱。
“嫣然……她……她……你……”
我口齿含煳到了极点。
谢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贴近我道:“我找过她了,她说你在和她干那事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她没害你,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走的时候还打电话告诉了总台。
你怎么会和她在那里,当时我不是和你说过,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当时是昏了头,你怎么还去找她,风险有多大你知道吗,万一她报桉怎么办?哪怕不报桉,就是告诉她老公,麻烦也就大了。”
“你……没有……对她……怎么……样……”
谢磊道:“你都这个样子,怎么还惦记着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欢她,也是人家的老婆,玩过也就算了,怎么还去找她。你知道吗,就在你们在宾馆乱搞的时候,她老公在楼下被车撞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我问过了,她老公被撞前在停车场转悠了半天,应该是发现什么了。幸好他老公被车撞了,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不……不关……她的事,你……你别……再去找她……”
谢磊苦笑道:“我知道,我还去找她干嘛,见面的时候她比我还凶,我都还怕她把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了下来,谢磊也就是个纸老虎,叫得凶。
他毕竟是个有钱的商人,不触碰他的底线,并不会穷凶极恶、不计后果地乱来。
“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请了几个有名望的大师,明天过来给你驱驱邪,有大哥在,什么都不担心。”
谢磊轻轻地摸着我的脑袋,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我在医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动了,医生没有查出我身体有任何问题。
虽然人还是有些虚弱,但我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谢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够锋利,怕自己力量还不足够。
谢磊虽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岁,但身体也很强壮。
我或许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许会被关进精神病院,再要杀他就难了。
谢磊一家住在城东一处高档别墅区,谢浩与他妹妹谢雨薇房间在二楼、谢磊夫妇住三楼、他们的父亲谢铁山与母亲宁若烟住四楼。
海丰公司由谢铁山一手创办,三年前他突然中风,公司便交给了谢磊打理。
虽然不能行走、话也说不清楚,但谢铁山还是坐着轮椅亲自到医院看望他最疼爱的小儿子。
当看到他斜歪的脸上浮现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我从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有个奶奶,但家的概念对于我在很长的时候是模煳的,亲情对我来说也非常陌生。
在我来到眼前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别墅前,谢家所人都在。
坐在轮椅上的谢铁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带着欣慰;林黛玉式的宁若烟脸上不再有憔悴,穿着一身鲜艳的装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台阶上的林映容则惊喜地向我快步走来,她刻意打扮地过,胸大臀圆、美艳而妩媚,就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谢雨薇去年刚刚考进海州大学,今天特意请假回来,她平时言语不多,但今天执意要和谢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谢磊刚高一女儿谢思思早候在门口,一见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
看着她,我有些恍惚,以为是女儿向我奔来。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过去,我从谢磊处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这到没什么好意外的,我灵魂都在谢浩身体里,人怎么会醒得过来,没死已是万幸。
但女儿高考考得怎么样了,谢磊肯定不会知道。
我感受到亲情的存在,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温暖,但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半毫。
我虽然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没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儿,我本应开开心心享受着天伦之乐,但这一些却被你们两兄弟给彻底毁灭。
对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
很快,你们的儿子、丈夫、哥哥、小叔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们所犯下的罪恶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面对是宁若烟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亲是谢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一家人欢声笑语,可我怎么可能融入得进去,好在生了一场怪病,所有人都迁就着我,也没人感到特别奇怪。
吃过晚饭,在众人关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间。
还没来及熟悉一下房间的环境,米蕾来了,我只得下楼。
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蓝色牛仔裤,清爽而干练。
没说几句话,我胯间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来。
这是谢浩的感受还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
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时他倒没有出声。
虽然他没有身体,每天不停地吼叫,应该也需要消耗力气吧。
这两天终于安静了许多,他曾试图和我交流,但我听到他的声音就烦燥无比,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在走进家门的时候,我听到他低低哭声,应该是这小子又哭了。
他妈的,老子都还没对你干嘛,你就老哭。
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时候,你怎么就视若无睹,你这个败类,畜生,不让死无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虽然身体里燃烧起了欲火,但我倒没想对她做些什么。
首先,刚出院马上做爱显然不适合,而那个时候我倒也没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雪恨。
做母亲自然对儿子观察得十分仔细,宁若烟应该注意到我挺翘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几次暗示怂恿米蕾到去我房间,在她想来,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犹豫,内心不想去,又不想让未来的婆婆不高兴。
最后还是我解了围,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我说这话的时候,米蕾好象很高兴。
我理解她,高兴并不是因为不用去我房间,而是在这几天之中,我们交流虽不多,但她一定觉得我好象成熟起来。
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时间与经历中沉淀,或许三十九岁的我还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无疑要比谢浩成熟许多。
男人的成熟是一种感觉、一种气质,米蕾应该是隐隐地感受这种细微的变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在手中来回倒腾了半天,然后按下一个数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个数字,并非我不记得号码,而是心中极度犹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会打给他,因为我对她来说是个恶梦。
此时,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强奸过她的男人打来电话,难以想象会对她的碎弱的心灵带来什么伤害。
我打的是女儿的电话,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对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亲人,嫣然对她再好,但一起毕竟只生活两年,女儿对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她过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么样?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车撞了,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她还能正常发挥吗?还能考进海州大学吗?对女儿的思念化为动力,我终于按下了最后一个字数字。
长音响起,我心跳如擂鼓。
“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声音。
刹那之间,我泪水不争气的地涌了出来。
声音有些嘈杂,肯定不在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女儿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泪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黄莲。
“到底谁呀,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挂了。”
我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我想说:女儿,我想你,我爱你。
我能吗?我不能说。
眼看女儿就要挂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高考考了吗?考得好吗?你和你妈都好吗?”
“你谁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吗?”
虽然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但我确定女儿在这一刻嗅到那么一丝丝熟悉的气息,血脉之间的联系有时可以超越时间与空间,连神灵都无法斩断。
我竭力想平复潮水般的情绪,回答“是”
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