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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夜总会。”彦师道忽然说道。“我进去里面看过，接着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女鬼就是夜色酒吧里的小姐。她就是死在夜色酒吧里。”
张子清眉脚一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死在夜色酒吧变成了一只厉鬼，向对她下手的那些人索命，原本她并不会和陈玉婷有交集，因为陈玉婷是‘乖孩子’她从不会去那个地方。
只不过总会有意外发生，她招惹到了一只名叫张百佳的鬼，这个鬼自称是一名在高考路上发生车祸的女鬼，执念就是能够完成高考。然而根据资料显示，上一年并没有人在高考的路上发生过车祸。而那名叫张百佳的学生也没参加高考，而是失踪了，直到最近才莫名其妙出现在陈玉婷身上，过了没多久你就发现陈玉婷的身上又多了一只鬼，那只鬼就是那个女鬼。
张百佳最后有记录的地方就是那个叫夜色的夜总会。”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的这一串名字我都不知道。”张子清很干脆摇头回道。
“那么你解释一下大晚上的，整个G市这么大，你是怎么知道要来这里的？”
“......巧合，”张子清刚想反驳，彦师道立刻打断，“不，这不是巧合，而是你根本就来过这里，你知道那只女鬼就是在这里的，所以一切都结束之后你才会在第一时间赶来这里，而知道这里有问题，也就还有半个当事人的阴司。”
“那按你这么说，我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阴司，那我这么快赶到不是平白让你怀疑？”
“因为你没有得选择，你一直都不放心我，同样你也不放心夜色夜总会，所以你哪怕冒着暴露的危险都要赶过来。”
“说来说去，都还只是你的猜测。”
猜测，的确彦师道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要他一口咬死这是巧合，那彦师道也没办法说什么。但彦师道心里，或者说无面明白，这根本就不是猜测。张子清百分百就是阴司！
不得不说他平日里种种对鬼神嗤之以鼻的表现，以及变成阴司后顶着张子清这张脸都非常具有迷惑性，彦师道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他。直到无面点明才确认张子清正是阴司。
因为无面本身就是一只鬼，而鬼对阴司的存在是非常敏感的，之所以之前没有感觉出来，这是因为阴司一开始没有对她展开敌意，他之前都是对彦师道本人有敌意，或者那都是装出来的敌意。
直到昨天晚上，张子清说完那句话后，无面才能够准确辨认出他的身份。只是无面这种并不能当做确定性的证据。
他只能说道，“有时候猜测就足够了。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那我就不去找陈玉婷了。”彦师道说完，他就注意到张子清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戾色。
“你威胁我！”
“谈不上威胁，如果你不是阴司那自然该干嘛干嘛，我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利，我只是想找她了解几个问题而已。”
说完，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
沉默了许久，他才抬头冷漠道，“你真的很讨厌！”听到他这句话，彦师道明白张子清这是承认了自己阴司的身份。
“你们这些捉鬼人、驱魔人还是阴阳师，你最好离她远一点，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发生什么事的！”
张子清，不，阴司承认了身份之后气势徒然逆转。
“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不愧是阴司，彦师道感受到的可是阴司完全的气势压迫，阴司对他们这些阴阳师可不会像对鬼怪那样“温柔”。
“那封信.....”
“我寄的。”彦师道的话还没说完，阴司就开口道，这一瞬间，竖形瞳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