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救赎】第十七章 乱流(上)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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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的纤手巧弄下,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奇异的味道很快充满了空间有限的卧室。
小梵可能对自己身上的味道不敏感,但我却有个属狗的鼻子。
比一般少女略重的汗味夹杂着身上的处子甜香,在味道方面的刺激,小梵甚至要略胜小巫女半筹。
说来有些尴尬。除了那个部位,我全身每处都处在松弛的舒适中。
烦闷又憋屈的感觉让我开始在床上频繁的调整姿势。一次、两次,小梵还没怎么察觉,但十来分钟过去,她怎么都回过味来了。
她走出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沙发上的大抱枕。
“哥……你的伤口还……所以,也不太方便……先把这个垫在肚子下面吧,好歹……能舒服些。”
不知是脱离了与床面的频繁接触还是在小梵周到的照顾中清醒过来了,下身的尴尬反应渐渐褪去了。
如果选一个最适合喂食Play的食物,那一定是粥了。
因为粥烫啊,每一口都由美少女如兰的吐息让它冷却下来,然后再送入口中。
五感的共同作用,让普通的食物,都变得鲜美无比。
然而这才不是普通的粥,而是用鸡汤熬制的粥,当中还有炖烂撕碎了的鸡肉和爽滑鲜甜的马蹄。如果没有猜错,这一定是小雨向高汤达人芸姐取的经。
所以,每一口粥,都代表了三位美少女(妇)的关爱。从外到内的舒爽,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开了后宫的错觉。
傍晚,吃过晚饭,我再次被小巫女扒光了,压倒在床上。
被毛巾擦拭过的全身干净舒爽。小巫女依旧面沉似水,手上的动作却小心轻柔,全身的每个角落都要被她轻轻地擦拭好几遍。
“小……小巫女,还气着呢?”我舔着脸陪笑道。
小巫女瞪了我一眼,脸上变成了气鼓鼓的表情。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哼,等好了再说吧。要是再敢在痊愈之前乱动,信不信炒了你?”小巫女冷道。
“别啊,我现在是正式员工了,按照劳动法,辞退是要有补偿的……”我说。
“不就一个月工资吗,大不了躺在床上让哥哥战个痛咯。”小巫女没好气道,“就当被猪拱了。”
见我一直是那副赔笑不反抗的表情,小巫女脸上也渐渐板不住了。
“诶,哥哥,受伤了精力还这么旺盛。”小巫女指着那不乖的小东西,道。
“今早没有帮我来着。”我委屈道。
“昨天伤口裂开,小巫女担心伤到哥哥,所以没有那个咯。才不是偷懒。”
小巫女撇撇嘴,纤手轻轻地抚摸着不安分的小兄弟,道,“话说,白天没有对着小梵发情吧?”
老脸一红,我说了实话。
“哼,哼,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么简单的道理哥哥都不明白的吗?”小巫女停下了抚慰的手,开始收拾东西,“笨蛋哥哥就自己慢慢欲求不满吧。”
又憋闷一晚,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在小巫女的纤手下发泄了出来。
通体舒泰之时,只有一点点小尴尬。那就是空气中残留的味道,似乎被小梵发觉了。她精致的鼻翼微微颤动,然后俏脸微红,露出一丝羞赧。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小梵对这方面,似乎也不陌生。还好,在这个“妹妹”面前,我已经丢脸到麻木,脸上生出了老茧,厚如城墙。
中午,刚刚享受完小梵的喂食,忽然接到了姐姐的信息。
小梵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芸姐想带着学生到河东的一个培训学校去进行一场临时举行的交流。所以最好让小梵一起去帮忙。
所以,下午姐姐会过来接小梵,然后回来陪我。
3.人生真是变化无常。五个月前还是SingleDog的我,忽然就到达了近乎左搂右抱的人生巅峰——如此的不真实。
“冯兄,看来小梵照顾得不错。”姐姐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盒车厘子。
“啊,怎么说?”我侧过身子,问道。
“刚刚进来时,看到你傻笑来着。”姐姐微笑道。
姐姐今天没有上班,身穿着最符合她气质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多余点缀,只有清新纯美,让盛夏的燥热无影无踪。
姐姐拿起我喝水杯中的吸管,打开车厘子的盒子,轻拈起一颗,吸管对着中间灵巧的一顶,果核就被取出,一颗去核的车厘子放在了旁边的果盘中。
很久没有正经吃过水果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JJJJ大小的车厘子是如此诱人,尤其是在姐姐的纤手去壳之后。
“我……可以吃一颗吗?”见姐姐没有递过来的意思,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这些都是给阿晨准备的。”姐姐说,“前提是,帮我做一件事,可能,有些挑战性的那种。”
“嗯嗯,说吧,赴汤蹈火,啥事都行。”我连忙回应道。
“很简单,把它喝了。”姐姐变魔术一般,取出一盒药盒,在我面前晃了晃。
“康复新液”
不就是一盒药吗?也算得上挑战?
还真是。这个药,医生也给我开过。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从小就是个感官动物。喜欢一切感官上的享受,喜欢好吃的、好喝的、好看的,讨厌苦,怕疼。
这个药,对伤口愈合确实有奇效。但,味道上……“阿晨,不想喝吗?”看我一脸难色,姐姐神色不变,继续给剩下的樱桃去核。
“我……嗯……确实不想。本来医生想给我开这个药,我拒绝了。”
姐姐抱起一床被子,放在了床边,帮我调整姿势趴在上面。
姐姐捏起一颗车厘子,送到我的嘴边。
嘴里是香甜的果肉,我看着姐姐茭白般的指尖上沾染的鲜红色果汁,莫名其妙,却又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吸吮它的冲动。
姐姐手上的果汁,或许比我嘴里的果肉,更加清甜。
“现在呢,愿意喝了吗?”姐姐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手中的果汁。
我看着姐姐,点了点头。
一仰脖喝下了一次的药量。强烈的腥味儿直冲脑门。姐姐眼疾手快,将一颗车厘子塞进了我嘴里。
指尖与我的唇瞬间的接触,让我脑后产生了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我忘记了那强烈的腥味,只感觉得到满嘴的香甜。
康姆姐姐将那盘车厘子推到面前,示意它们是我的了。
不知为何,放在我面前的车厘子失去了大半诱惑力。它们,估计没有姐姐刚刚喂我的那两颗甜吧。
“阿晨,我想问一个问题。”姐姐说。
“嗯?”
姐姐看着我的眼睛,眼眸中的微光仿佛能直射到我心底。
“其实,阿晨你抗拒这个药的原因,只是因为它的味道,而不是因为它的来源,对吧。”
这个问题很简单,而且姐姐用的是反问句。她了解我内心的想法,只是在和我确认。
“是。我讨厌难吃、难喝的东西了。”我苦着脸道。
姐姐笑了,如乍起春风,吹皱一池春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