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6章 续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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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19年8月15日依朵穆丝的奸计下,努达城陷入了全城死灭的绝境。
遇上幸免于难的两名冒险者,格兰不其然地想到了攻略妖星战将的方法。
哪怕可能性再低,也只能赌上去了。
“喂,怎么了?”
萨比不耐烦地问道。
他跟窝京由大老远来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方,本来是打着在此地逗留一些日子爽爽赚些生活费,建立美好声誉之后在各地风流快活的大好算盘,岂料这边箱踏入努达城,那边箱却被眼前的人类告知这个工会注足的地方也出事了。
更莫名其妙的是这人类忽然就傻住,害他不知道如何判断状况。
“工会大半的人员都中毒,现在失去机能。”
“……哈?”
萨比被格兰随口扔出的一句话吓呆。
散财的红龙啊,这甚么见鬼的恶运——他在心底如此咒骂。
“喂喂,小姑娘,你说点话啊!等等,你难不成是瞧不起咱们矿民对吧!”
耳里传来窝京蠢得有找的叫声,令他不禁皱眉。
身旁脑袋又开始逗起来的矿族伙计把萨比摸索到半途的思路给打断了。
越想越烦躁,向来脑袋灵活的萨比心情旋即恶化,马上跑去甩了自己那个蠢得过份的老伙计一巴掌。
“醒醒啊死矮人!现在谁会管瞧不瞧得起你!”
“你说甚么!矮得种在土里当瓜!低级的杂草混血,有种再说一次啊!”
“谁在骂你当地瓜了啊!你这白痴!”
萨比不禁跟窝京对骂起来。
虽然这老伙计已经不是第一天没事发傻,但是这次实在太不会挑选时机,让他终究没能忍耐下去。
“现在得烙跑啦!还在那边狗屁个甚么!”
嘴里咒骂着,萨比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之。
假如整个努达城陷落的话,他们现在即使烙跑也没能逃个多远,缺乏旅费跟物资的状态下,他们就算有办法在野外求生数天,也没能力一直无视补给,说不定在抵达下个城镇之前就已经出大事了。
然而,他跟窝京只是中级冒险者,虽然有跟同期相比更加优秀的自信,但是连冒险者工会也沦陷瘫痪的情况下,他们两人能作甚么?这可是波及整个城镇的大问题,半精灵跟矿民没那个能耐应付啊!
——该怎么办?
萨比发现此刻实在挤不出甚么好念头。
“…………萨比先生,如果你能够帮助我们的话,你们的问题,我可以马上就解决。”
就在此时,格兰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
“哈?”
“你要我们帮助你?”
他跟窝京的疑问先后响起。
定眼细看,萨比发现格兰的表情跟刚刚比起来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哪怕眼神间仍然残留着紧张跟不安,可是他整个人的感觉彷佛脱胎换骨似的,变得比刚刚更有自信,更加从容淡定。
“慢着,人类……你叫作格兰是不是?”
萨比的口吻充斥着疑问,眼神盯住格兰的脸。
刚刚还在那么紧张,看起来只是个菜鸟一样的家伙,为甚么忽然有自信可以解决他们这两个素未谋面的问题?
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勾往斗蓬底下的轻弩板机。
“你凭甚么说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
“我的同伴在工会寄存了最少四人份的上级冒险者装备,以及足够半个月旅程的补给物资。我现在便可以带你们去取走它们。”
格兰冷静地回答着。
“五件武器,六套防具,十二件补助用的魔法饰品,即使拿去变卖,根据工会的估算每件最少也值2000G以上。除了一把剑,一个护盾以及其中两件饰品之外,我可以把其它装备全部送给你们……对你们来说,肯定不会是亏本的交易才对。”
萨比没法从他的眼神里找出半分虚伪。
作为游侠,他向来都是团队中负责交涉的人,观言察色已有相当经验,然而他却没能在格兰的言行以及表情挖出任何似在说谎的要素,甚至说他才是趁火打劫的那方也不为过。
他没有理由拒绝那么肥美的交易。
“……你想我们作甚么?”
“……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协助我跟赛依娜,对入侵城内的魔物作一次战斗就好。”
萨比瞇起了眼睛。
他心底微妙地冒起的危机感开始强烈起来。
“……我们为甚么要相信你?”
肥缺代表的是与之成正比,甚至凌驾其上的难度。
哪怕格兰夸大其词,他口中那些装备最少也是共计几万个金币的财产,绝对不是能够随手抛出去当委托报酬的东西。
这绝非市场公道价的高昂报酬,更是异样。
“就算是讨伐角猴,视乎数量最多也就600G左右……你现在拿将近五十倍的价码,只是要求我们帮忙讨伐一只魔物?”
“……那是……”
格兰没有回答。
他跟身后的赛依娜一样只是沉默。
然而对于萨比来说,这反应就足够让他立下结论。
“那么很抱歉,我们——”
“——听起来很有意思吶!喂,伙计,干干看吧!”
但是,身旁那个脾气跟发色一样火爆的矮人却盖过了他的声音。
“崇高的战士可以战败,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会没开始便逃之夭夭!”
果不其然。
熟知这个老伙计那小小的脑瓜塞了甚么莫名其妙的思想,萨比很快就作出了常有的动作。
劝阻。
“听好了,老伙计。现在这两个人类要求我们作的不是战斗,随时是主动把生命贡献给冥浊之海的愚昧行为。懂吗?送死啊,送死!”
“笨!都有高级装备了,你还怕四个人加起来不够围死一只魔物吗!”
“笨的是你啊地瓜小妖精!你身为矿民,可别说你已经忘了更换装备时调整穿戴跟使用需要多少时间!还有,你可不要忘了,那只魔物随时可能是引起整个努达城出事的元凶,单靠四个人怎么可能会嬴啊!”
“白痴,脑袋都长草了啊你!城内有结界保护,魔物都变得跟屎虫一样贫弱了,谁会怕啊!”
“要是真的那么贫弱这两个人就没必要提出委托了!别忘了你刚刚那么用力砸下去连个小姑娘都没能打伤啊,地瓜!”
萨比跟窝京的声量越来越大。
耳里传来的细碎呻吟也好,逐渐让体温高腾的燥热空气也好,都让他没法压抑住逐渐狂热起来的脾气。
“……只需要一轮攻势就好。”
格兰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之中。
“两位能够在那个魔物露出破绽时,作一波全力攻击,那样子就好。”
“————”
格兰的要求让萨比的脑袋因为错乱而完全沉静化。
只要一波攻击?
“喂喂,小鬼,你该不会想说只靠我们四个人就有办法打嬴吧?那可是能够入侵这个努达城的魔物,绝对不是甚么好应付的货色哪?”
窝京代表脑袋僵硬的搭挡提出质问。
虽然平常有够蠢笨,又爱乱拌嘴扯他后脚,可是重要关头的窝京还是懂得分办事态轻重,意外的可靠。
活于矿坑的他们往往对活动身子相关的事情更是精通。
“我们已经跟她战斗过两次。”
格兰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
似乎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正是争分夺秒的重要时刻。
“她的习性,喜好,我都已经知道……只要她还没有离开努达城,我就有把握我的策略能够实行。”
那是断言。
在对话间变得刚毅的语调,隐约在对格兰的信心展示了左证。
“萨比先生,窝京先生。我知道这样子要求两位帮助我这个陌生人,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努达城里面能够对我们伸出援手的……有办法为这里的居民阻止家乡陷落的,只有你们了!”
口吻亦已变得激昂,格兰用坚定的目光望向萨比。
然后,他的膝盖就这样撞在地板上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拜托了!请你们帮助我!即使只是远距离攻击也好,即使在那之后马上撤离也好,只要一击就足够了!求求你们!”
“…………”
萨比没有回话。
他不擅长被这样子恳求。
“喂,老伙计?怎么办?”
窝京在旁边不耐烦地吐出焦急的语句。
他也不擅长应付老伙计的催促。
“……你都说要干了,我还能说甚么……?”
所以,萨比选择了屈服。
仔细想想,他好多好多次都是因为这样子被说服,然后遇上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事,似乎他吃软不吃硬的习性真该改改了。
不过这已经不会影响他们接下委托的事实,因此萨比很快就整顿好情绪。
“好吧,我们先不拒绝你……但是,那只魔物既然是元凶,也就是最少也是上级魔物的等级,你肯定你那甚么策略有可能成功吗?先说好,要是你那甚么策略只是狗屁一通的话,我们绝对不接下委托。”
在答应之前,得先确认细节。
这是萨比身为冒险者的基本。
“可以成功的。我打算——”
接下来,他跟窝京就开始听格兰说出他的策略。
听到一半,萨比就忍不住开始变脸,到了最后面的关键部份更是忍不住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盯向格兰。
至于在旁边貌似有听没懂却又好像似懂非懂的窝京,他已经懒得作详细的事后说明了,反正这家伙知道要在甚么时候砍谁就好。
“——这样的话,很高机会可以获胜。”
“…………”
萨比不语。
如果格兰所说的策略真的可以顺利进行,那么他们这个讨伐高位魔物的委托基本上是绝对能够成功,他们要因此拿到报酬也毫不困难。
可是,让萨比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格兰在策略中的定位。
“喂喂,你这样搞超危险的吧?出甚么差错,死定了啊?”
窝京代表他吐出了最难弄懂的地方。
——格兰身处策略中最关键,却又是最危险的位置。
让萨比不懂的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甚么肉博能力的这个少年口中,能够以高机率将那只魔物击倒的方式,是如此的铤而走险。
先莫论整个计划误算的潜在可能,在过程中万一有任何的失准,格兰这个修士将会是最快被杀死的那个。
“……我有觉悟了。而且,不这样做的话……来不及了啊。”
“…………你就没想过,我们现在就干掉你们,去抢那些高级装备吗?”
萨比也扔出了质问。
工会机能瘫痪的现在,以他跟窝京的能耐不顾后果的话,直接去洗劫工会仓库存放的物资也不无可能,而且以眼前这两个少年少女的能耐也未必足以阻挡。
闻言,格兰似是想都没想的说吐出了回答。
“怀有神星树血脉的萨比先生,还有身为崇高矿族的窝京先生,有必要欺骗我们这两个跟小屁孩没两样的年青人吗?”
“——”
他不禁为之绝句。
真亏这家伙说得出这种话。
这么一来他连假戏真做都做不出来了啊。
“……哈啊。”
过了几秒,萨比叹了口气。
“…………我还有些前阵子委托剩下来的药剂。用来配合你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吧。”
“……那么!”
看向面露期望神色的格兰,萨比跟窝京对望了一眼。
自己那个又矮又单蠢的老伙计貌似充满干劲。
“啊啊…………我跟窝京,就接下这个委托了。”
萨比只能希望眼前这个看起来意志坚定的人类小鬼不会算错甚么。
要不然他就可能得跟这老伙计一起送命了。
*******************从努达城中央直通东侧地区的街道,被一条宽长的运河道分割开来。
作为两侧街道的连系点,好几道高低相若的石拱桥以纵横交错的形式被先后建立起来;本来在入夜后是男女们谈心闲逛,让摊贩们深深重视的热点,此刻却成为了男女们作出淫靡交媾的野战地带。
来自妖星的异质猛毒,并不是平民有办法抵抗的。
“啊啊,噫……呜嗯…………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啊啊!”
“嗯!喔,噫,喔,噫……对,插深点,插进里面!对,啊啊……啊啊!”
父亲把女儿抱到桥侧的围栏上,以肉棒跟小穴作着禁断的亲蜜交流,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下从彼此结合的部位滑落到小腿上。
摊主跟邻居彼此拥坐在平滑的石地板,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声连同纷乱的呻吟交互响起。
在桥上青奸起来的,当然不止这两对男女。
跪在桥头的,手足并用爬行着的,整个身子靠在摊档上面的,将下半身泡到河水里的,甚至窝藏在桥墩镶空位置下面的,不少的市民都在激烈地做爱。
无论男女老幼也好,都会忘我地纠缠在身旁异性的胴体上,每根肉棒都也在粗暴力奸淫着可能上一秒仍然陌生的女性,让开始泛起血丝的白浊在她们的小穴里面,肌肤表面或是眼耳口鼻等任何地方迸射出来。
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以及各种呼救或是痛叫混杂起来,跟肉体冲击的响声形成了难以分辨的繁琐乱奏。
而这些杂音却没办法遮掩那充斥暴戾意识,让碎岩跟血肉一起爆扬起来的异样轰音。
“啊,啊,啊啊——”
正因为男伴的肉棒进出亢奋地尖叫着的少女没能再发出声音。
她的脑袋已经被无声无息扫挫过来,足有其头颅大小的蝎钳削掉大半,眼耳口鼻如字面般分离开来,只余下仍然依循反射动作迎合失去脑袋的男伴那逐渐缓慢下来的抽送,喷溢出各种体液。
“插我……啊,嗯……啊,噫,啊嗄,啊啊啊啊啊啊——!?”
骑在儿子身上的中年美妇把呻吟变成凄绝的惨叫。
引以为傲的巨乳被从旁伸出的节肢利刃串刺,伴随搅拌爆绽,软嫩的肉块连同乳汁一起狂乱地溅在地上,形成朵朵淫邪血腥的鲜花。
然而,哪怕连双手都在同一时间被切断,整个身躯往前倾倒死死压在身下男童上面也好,美妇很快却又在伤口不断喷溢出鲜血的异常状态下,继续亢奋地扭动身体,让蜜穴吸吮着短小的肉棒,使血水沾满儿子的颜面。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
靠在桥头,单脚站立着交媾的情侣被锐利的钳刃同时贯穿身体,扯摘出仍在跳动的心脏。
彼此紧搂着身体,将陌生少女抱在怀里死命抽插的老翁根本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性伴侣已经身首分家,无视其抽搐的娇弱胴体,任由肉棒往紧窄的蜜穴前后。
即将是手脚被尽数切断,只余下五官冒血的脑袋以及躯干,穿着轻甲的女冒险者仍然发出犹如悲鸣的娇声呻吟,索求着失去上半身的男伴继续奸淫自己。
如此这般,各种惨剧相继发生着。
就算正在跟自己肉帛交缠的对象身首分离,四肢粉碎,裂两断也好,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视若无睹,哪怕自己下一秒就因过量失血或是更致命的重伤而死,也只顾及享受蜜穴的快感,或是允许肉棒的抽插。
而营造出如斯诡异景象的人外存在,则是彷佛散步一样走过石桥。
“呼呼呼……”
依朵穆丝轻松地走在大街上。
她的目的地是努达城的领主府。
冒险者工会已经失去机能,要回复运作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在这期间只要这个城镇的领主死去,努达城就会完全瘫痪。
那么,她只要将守护结界的核心粉碎,外界的魔物自然能够察知异状,主动穿过枢纽地,侵攻失去防护的人类屏障,一举杀入人类国土。
到时候,依朵穆丝的君王就会完全威临整片大陆,并向着——“——啊啦?”
如同突剑的节肢跟她轻柔的嗓音发出截然不同的裂响,带着破音的刺击把从后脑无声飞来的赭黄流星贯穿,然后劈碎。
在星煌余晖散落的同时,伊朵穆丝已是朝前方扫出锐钳,交错的重暴轨迹将斩至的剑锋弹开。
“怎么还没夹着尾巴逃跑呢?人类。”
“烈光、光斩!”
颜面冒起红潮的格兰无视她的声音,叫喊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旋动剑锋,赛依娜在她眼前抹起四道交错盘旋,轰起裂空爆音的黄金锋芒,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同步斩袭而来,让她只好将蝎钳返挫到身前回挡对击。
炸裂的光之魔力形成灼烙血肉的冲击。
斩,挑,削,抽,挫,劈,绞,砍……仅在两呼吸间已是交换十数道直往彼此要害急打怒捣的攻防,依朵穆丝马上察觉到异状。
那是甲壳被削裂的疼痛。
远超常人的视力,让她很快就捕捉到那把纵横斩出无数锐轨的利刃,也认出了跟数刻前完全不一样的构造轮廓;伴随斩击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从刀身上延展开来般夺目的魔力光令依朵穆丝瞇起了眼睛。
跟之前的钢剑比起来,这把长刀明显是精良好几倍的上级装备。
“啊啦啊啦……真会耍小聪明呢……!”
语毕,锐钳紧勒,燧燃起来似的漆黑魔力配合腰足的挪动重重打在赛依娜返防的刀身之上。
清脆的金属声颤空鸣动。
“……!”
代表黑毒与暗蚀的魔力击虽然未有击碎赛依娜手上的长剑,却已令她的体势失去平衡,只能后退争取变化空间。
但是对依朵穆丝来说这根本不成影响!
从脚沿往四方八面蔓延的黑影犹如沸腾的热汤般冒起激昂的涟猗,连同路面一起粉碎的墨色荆棘化作致死的浪涛,直往前方少年少女凶噬暴扑。
“——耀星!星炎!”
格兰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雕虫小技!”
赤热的火花被青色的魔力风吹起,从赛依娜的左手挥出,名副其实的星火燎原让千百丛黑链皆被焚烙殆尽;而在这不到两秒的对应里,依朵穆丝已经得到了充份的进攻时间。
碎裂的地面反映出其冲步突进的事实,肢体轻巧的旋动将体势以及离心力连带收束,锐利的钳尖彷佛突枪一样直向赛依娜追击。
“——现在!”
“……!”
横刃,挫圆,斜导的刀身攸地上挑。
配合着依朵穆丝的攻势催动魔力一挑一削,少女轻灵的斩击化作断裂黑雾的闪光,伴随爆音昂起的斩击落在她右侧的异肢上面。
钳爪飞离了持主的躯干。
在格兰时机掌握得无比精准的一剎,赛依娜顺从着他的命令,以利落流丽的魔力击挥出了流星,把依朵穆丝的异肢切断。
而这带来创伤的反击,足够将依朵穆丝散漫起来的心思认真起来。
“——区区玩具,竟然……!”
“!”
黯色的恶意剎那吞殁了空间。
毒蛛的脚刃以跟爆音同步抵达的极高速度划出,锐猛得犹如巨犀狂牛撞至的冲击把流星粉碎。
从其掌心释放出来,充斥腐臭以及血腥气的墨色奔流在依朵穆丝眼前形成了两球彷佛无数利刃卷缠起来的巨大气旋,撕裂着三人之间的地面。
似乎察觉到不妙的格兰马上让赛依娜抓着自己退后。
——但是在她眼里,这瞬间的转折已经足够进行追击了!
“——赛依娜!!”
“去死吧!”
黑蚀的毒牙,光辉的锐雨,彼此击打冲刷。
千钧一发间从虚空中炸起的魔弹化为了片片光幕,犹如流星雨的光痕形成了让毒牙难以突破的防碍,然而在那无数的光雨中,依朵穆丝的身姿却是将之视若无睹般穿梭而过,在半空留下残留黯色虚影的轨迹。
反攻、互击、逼近……仅是两秒的过程,她已经踏破了足有数丈的距离,直接让背后伸展开来的刺刃击向赛依娜。
长刀引燃的魔力光形成了滞空的光痕。
彷佛天降的灾祸般,浓紫的毒牙从依朵穆丝的背后无声冒出,彷佛巨蛛怒噬猎物一样划起了六道悍厉的锐利闪光,击向前方的两人。
“赛……依娜,反击!”
格兰略带迟疑似的口吻,令她的光刃挥斩慢上了一拍子。
而他神情的变化,也没逃过依朵穆丝的观测。
“——原来如此呢?”
她笑了。
哪怕赛依娜挥出的光斩雷牙形成带着尖音的闪光冲击,把她攻出去的魔法尽数轰散,也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视线已经跟格兰惊疑的目光对上。
“糟——”
“结束了!祸渊之紫,从吾召令,缚杀吾敌!”
格兰的叫喊响起之时,依朵穆丝十指挥出的漆黑光痕已经划过了空间,伴随着彷佛玻璃被硬生生刮裂的噪音,直直打在赛依娜身上。
瞬间,少女后飞的身躯出现了异状。
紫黑的异辉攸然发亮,形成了殁陷虚空的钢索,无声收勒的千百道光痕交织成巨大的蜘蛛网,将赛依娜本该被击飞的身体拘束在半空之中。
抢在她想要挪动手臂挥刀之前,深紫色的魔力之牙已经贯穿了她的双腕,巨大的冲击力直让她的两手后屈并虚跪半空,肩膀处更是发出粗暴的屈曲声。
依朵穆丝将碍事的少女锁缚起来。
“赛依娜!”
“没,用,的。”
同一时间,她的尾针已经击在格兰的胸口。
仅仅半个呼吸不到的剎那,依朵穆丝体内的毒液已经侵入了他的躯干。
“嘎、啊——”
异变攸然展现。
脸颊冒起不自然的烫红,格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跪在地上,甚至连右手的短杖也没能拿稳般从手上滑落。
跟她预料的一样。
“果然…………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掉呢……”
依朵穆丝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从战斗途中,她就察觉到格兰的异状;过度激烈的呼吸,彷佛发烫起来的潮红肤色,加上不时游离的目光,都跟早段时间被她的魅毒影响时一样。
虽然她没法断言格兰当时到底如何回复神智,可是显然那份回复没能持久。
在她重新注入第二波毒液后,格兰的身体已经泛起强烈的潮红,残留在他体内的毒素在新注入的体液催发下形成淫毒,让他无法抵抗地发情起来。
“————……”
赛依娜的挣扎慢慢停下。
彷佛失去持主命令的玩偶一样停下动作,少女纤弱的手足被带着倒钓跟荆棘的魔力锁链加紧束缚着,让那嫩白的骨肉逐渐发出悲鸣。
直至此刻,格兰及赛依娜都失去了战斗力,陷入了再起不能的状况。
“呼呼,嗯呼呼呼…………”
被斩断的肢体已经止血,依朵穆丝露出了狰狞而瑰丽的笑容。
成功狩夺猎物的感觉,令她的肉体不禁浮露出源于低劣本能的反应。
受到黑帝的加护,从濒死的下级魅魔开始变异进化,她在斗争的过程中得到了其它魔物的肉体特性,以及任意精制各种剧毒的变异魔法;但是进化带来的超绝成长除了影响到她的身体,也影响了她的心灵。
想要受到宠爱,想要支配他人。
两种交错的执欲令她不但渴求黑帝那彷佛不带感情的粗暴宠幸,更令她开始培育出从性爱方面玩弄到手的猎物,无视理智的倒错习性。
——这份源于血脉般的原罪,使依朵穆丝没有马上杀死格兰。
“呃呀…………嗄,啊……!”
“对了……就是这样,呼呼…………”
观赏着格兰犹如陷入熔岩火海般燥热难耐,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涨红起来的颜面,她轻轻挥动钳爪将格兰身上的衣服切开。
早在数小时之前已经被自己品尝过,跟自己种族相异的年轻肉体,让她不禁兴奋起来,海棠色的长发在肉体亢奋的状态下无风自扬。
——在那个女孩面前,把这少年活活的吸干而死。
依朵穆丝决定了要这样做。
“那么……让我们再次肉帛相见吧……”
只是轻轻一推,格兰就再也站不稳似的倒在地上。
身上本已单薄的布块伴随着紫黑色的魔力光迅速雾散,依朵穆丝那远比正常女性丰满,充满肉感的身肢已是完全赤裸展示出来;然而她身上的钳爪,蛛足以及粗壮的蝎尾也没有消失,形成了一种邪异难言的倒错感。
她那同样裸露的玉足已经踏在格兰壮勃难安的肉棒上。
“呼呼……”
“啊……呼,啊啊……!?”
只是轻微的挪动脚掌,她已经能够听到格兰的呻吟,也能够清晰感受到肉棒传来小阵亢奋的颤抖。
哪怕是格兰无意识地想要弓腰屈起身子的反应,也没逃过她的眼底。
蛛足下垂撑起身体,依朵穆丝的右脚抢在格兰撑起上半身之时印在他的脸颊上面,带着泥泞以及异臭的纤纤玉足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重压,将他的身体直接踩陷在地上。
“唔,呜唔……!”
似是承受不了冲击,格兰的口鼻溢出鲜血。
见血的她却是更加兴奋了。
“快点拿出刚刚的反应嘛……嗯呼,嗯呼呼呼…………”
让趾尖在对方的鼻孔跟嘴角来回挪动,人外的女性以左脚缓慢地打圈,脚丫以及脚跟两个地方交错刺激着因为发情而敏感起来的龟头。
每被趾缝挤弄,肉棒已然红紫的肉冠也昂然颤抖。
“嗄……哈,呜唔……!?”
但是,格兰在依朵穆丝的足下连呻吟都办不到。
彷佛连对方叫喊的时机也能够轻易捕捉般,她的脚掌灵巧地戳到格兰的嘴巴里面,彷佛细爪似的指甲亦已开始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作着随时可以将之削断般的戏耍爱抚。
只是随意的撩拨,已能将他的嘴腔划裂。
不知道是源于生死难定的恐怖,还是屈从在淫毒的刺激之中,他涨红起来的身躯猛颤着。
每当依朵穆丝下垂的钳爪有意无意地掠过他毫无保护的身体时,格兰的身躯以及肉棒更是会惊恐难分地激烈抖动。
“唔,咕……!”
“啊嗯……!”
她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
从脚趾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依朵穆丝眉头轻皱。
被咬的部份,自是毫无损伤。
“哈啊……对……虽然只是卑贱的人类,可是咬得不错呢……嗯……”
轻笑,她享受着格兰那跟侍奉无异的薄弱挣扎。
她的身体即使没有甲壳以及魔力保护,就算是铁器亦难伤分毫,更不用说被常人的牙齿啃咬这种连伤痕都留不下的抵抗,因此格兰那可能只是反射性的抵抗只是被依朵穆丝视为调情的一环,完全没作理会。
作为奖励,她用左脚的姆趾顺着马眼一直往肉棒的后脊往下挤滑。
缓慢细腻的来回抚动,让她的脚趾能够清晰地感受着格兰身体的激昂。
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的叫喊完全没能发出,格兰只能挤出细弱的呜咽,因猛毒而发软的手足也无从反抗,只能任由依朵穆丝羞辱。
然后,她把脚掌用力下踩,卡住格兰的喉咙。
“啊……嗄啊……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