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统的残酷踩杀同人:女军统残酷镇压南京地下党(0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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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南京城,秦淮路。
虽然世道艰难,战乱频繁,大半个国家的老百姓都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但有钱人们仍然过着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八点刚过,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秦淮路上渐渐开始热闹起来。歌舞厅、夜总会、游乐场一家家亮起灯来,马路上行人如织,其中大部分都是衣着光鲜的有钱人和打扮暴露的摩登女郎。偶尔还有几个拉黄包车的苦力,把一车车红男绿女拉到这个花花世界,又拉走一车车酩酊大醉的客人。
徐小明今晚也是拉黄包车的苦力之一。
他拉着一位戴眼镜的斯文人,一路小跑到一家叫“大世界”的歌舞厅前停下。
“客人,到了。”
徐小明殷勤地压好车,陪着小心说道。
戴眼镜的客人笑笑说:“我说小徐,你啊你,该不会是黄包车拉多了,真把自己当成黄包车夫了吧?”
徐小明偷偷窥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现在风声紧,在外面还是小心一点好。”
戴眼镜的客人点点头,敛起笑容,摆出一副十分不满的样子大声呵斥道:“搞什么啊,这么点路跑了这么久!你这不是耽误大爷我的时间吗!”
客人的大嗓门引得周围人一片瞩目,但很快人们就失去了兴趣。在这年头,在这种地方,穷苦车夫被客人呵斥甚至暴打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没有人会感兴趣。
徐小明不住地低声道歉,戴眼镜的客人忿忿不平地呵斥了几句,厌恶地扔下几个铜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旁边的“大世界”歌舞厅。
徐小明快手快脚地捡起地上的铜板,小心地揣进怀里,拉起车子迅速离开了。
就在与徐小明相似的几名车夫一次又一次将各种各样的“客人”拉到“大世界”歌舞厅的同时,徐小明却悄悄地拉着空车溜到了秦淮路东侧的一条偏僻小胡同内。
这条小胡同光线昏暗,人迹罕至,与仅仅一条街外秦淮路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这漆黑一片的小胡同里,只有一栋老式公馆的某个房间内还亮着灯。
惨白的灯光从房间里射出来,映着院子里一棵棵古树,黑影幢幢,仿佛成群张牙舞爪的魔鬼一般,给老公馆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如果有人偶然闯入老公馆亮灯的房间,他会惊讶地发现,与公馆老旧的外貌截然不同,房间内的装潢十分豪华,除了各种高档的古玩架和字画屏风作为装饰之外,房间中央还摆放了一张鎏金的欧式皮沙发。
一名表情冰冷的绝色美女旁若无人地端坐在皮沙发上,三十多名黑衣大汉围着沙发负手而立,分列在房间四处。这些黑衣大汉个个身形壮硕,面貌凶狠,但却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这绝色美女面前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双目直视天花板,没有一个人敢将视线直接投向房间中央的绝色美女。
沙发上端坐着的绝色美女,一身性感的皮制紧身军装,修长的美腿上蹬着一双锃光瓦亮的黑皮长靴,长长的靴筒一直套到了大腿中段,足有七十五六厘米高;靴底的金属高跟又长又细,锋利得能杀人。
在沙发旁边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匍匐在地上,裸露的身躯布满了伤痕,大部分是皮鞭抽打留下的条痕,还有一些锋利刃具割开的长长伤口。这些男人不顾全身是伤,一个个伸长了舌头抢着去舔美女玉足下的黑皮长靴。那副拼命的样子,就像城外那些几天没有吃饭的饥民一样。随着男人们添靴时的剧烈动作,他们身上不少伤口都绽裂开来,点点鲜血滴落在地毯上,令人触目惊心。
然而沙发上的军装美女却毫不动容,仍然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态,非常自然地享受着男人们的舔靴。好像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非常理所当然的。
周围的黑衣大汉则全都双眼直视着天花板,没有多看那几个可怜的男人一眼,更没有人敢把视线直接投向沙发上的绝色美女。
穿着黑皮长靴和紧身军统军装的绝色美女,就是军统魔女李雅。
从胡佑川身上拷问出情报之后,李雅已经基本掌握了南京城地下党党代会的情形。在她的精心策划下,一张巨大的罗网正在悄然张开,目标直指离此地不远的秦淮路地下党代会会场。
距离最佳收网时机还有一段时间,李雅在秘密据点里一边享受这死囚犯们用舌头提供的皮靴保养,一边对部署做着最后的调整。
“负责大街东面两条巷子的人马已经到位了吗?”
“已经到位了。”
“秦淮河对面的警戒呢?”
“也已经布置好了。”
“那内围的人马呢?”
“全部按照长官您的吩咐布置下去了。只等长官您的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将整个会场包围起来,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李雅点点头。内围的人马是今晚整个行动的核心,今晚能不能尽情地享受虐杀的快乐,大部分都得看这支人马的表现了。李雅倒不是怕有人漏网。在她的天罗地网下,有人漏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只是担心有人从她精心准备的杀戮舞台上逃脱,让她无法尽兴而已。猎物死在舞台上和死在舞台下,带来的乐趣可是差得很远的。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让本小姐今晚不能尽兴,你们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李雅冷冷地说道。
房间里所有的黑衣大汉全都心头一凛,齐声说道:“属下知道!”
李雅冷哼一声,美目低垂,视线转到脚边的几个靴奴身上,却看到有一个靴奴竟然把舌头缩回了嘴里,正在偷偷地喘息。
原来这个靴奴之前就已经在刑讯室里被李雅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然后又被拖到这个地方为李雅连续舔了一个多小时的靴,连嘴唇都没有机会合过一次。
全身的疼痛加上舌根的麻痹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便趁着李雅叱问手下、注意力移开的这一小会儿,偷偷地缩回舌头想休息一阵,可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李雅发现了。
李雅脸一沉,目光霎时变得比冰还要冷。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周围的黑衣大汉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增,强大的气息源源不断从李雅身上散发出来,压得一众男人几乎站不稳脚跟。
那个靴奴情知不妙,赶紧伸出舌头,卖力去舔李雅美腿上的黑皮长靴,试图挽回自己的过失。
李雅一言不发,抬起一只皮靴,对准靴奴锁骨和颈部之间的凹陷部位狠狠踩下去。锋利的金属靴跟毫无悬念地刺进了靴奴的身体。整整十五厘米的超高靴跟,一下子有三分之二扎进了靴奴的身体里。
靴奴痛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停下,他像发了狂一样拼命舔着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一根舌头在黑亮的靴面上滑过一遍又一遍,只恨不得让舌头从此长在皮靴上。
靴奴试图通过卖力的舔靴求得李雅的宽恕,但李雅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冷冷地俯视着他抱着自己的长靴又舔又吻,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旋转玉足。
锋利的钢跟残忍地在靴奴的体内搅动起来,很快,血水便开始顺着他的锁骨滴落在地毯上。
一开始,靴奴还咬牙强忍着,希望能够坚持过去;但李雅的玉足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十五厘米的锋利高跟扎在靴奴的肩颈部内不停地搅割着,靴跟下滴落的鲜血越来越多,染得地毯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