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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芷娘那自然下垂的双手握起了拳头，似乎不想被凌心看到又偷偷藏在身后。然而这一切却被机敏的凌心看了个通通透透。
“你来我消心阁多久了？”凌心突然话题一转，问起芷娘来。
原本被凌心唤起记忆的芷娘，被凌心又这样突然的一问打断了思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看芷娘愣在那里，凌心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清楚了？我来替你回答。五年了，你来我消心阁做歌姬五年了。”
芷娘当然知道自己来到消心阁已有五年，五年前，那个人把自己交给了竹隐之后就突然消失了，而后竹隐便将自己安排在消心阁做了一名歌姬，很快她便名声大噪，成了这消心阁的花魁。
只是她有点不懂凌心为什么会突然找她来这里说着一个又一个看似毫无瓜葛的话题。她盯着凌心，并不接她的话。
“你不用这么警惕，我并不是什么人，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觉得你在我消心阁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不短的日子里，虽然你是我的姑娘，你也不过是当我是个青楼妈妈，但是实际上你我的年龄差距并不大，我也只是年长你几岁而已。老实说，我看着你们这群姑娘，其实都像是自己的妹妹，可能我说这些你不会相信，在你们的眼里，我估计是个脑子里只有这赚钱的妈妈桑。”
“你不是吗？”芷娘发问道。因为凌心的这些话让芷娘想起了她逼迫雪娆去陪睡的事情，就是因为这样，雪娆不得不开始抛头露面已舞姬的身份每晚和她一起表演。
“为什么这样发问？”凌心苦笑。
芷娘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鄙夷地哼笑了一下。
凌心轻叹一口气，说道：“原来，我在你们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啊，尽管我还是一直按照你们的心愿来照顾大家的。”
“按照我们的心愿？”芷娘白了凌心一眼，说道：“好一个按照我们的心愿，逼迫人家去陪睡也还真是按照我们自己的心愿啊。虽然大家都是沉落风尘的姑娘，可是也不一定每个姑娘都是心甘情愿去陪睡的吧？运用这样手段的人就不必要这样给自己洗白了吧？”
芷娘的话让凌心一惊，她没想到芷娘会这样说她。
“芷娘，我不懂你说的话。”
“别装了，凌心，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我不过是你赚钱的工具，你的消心阁也不过是我赖以生存的一个地方，大家各取所需，没必要这样演戏。”
芷娘的话说的很冰冷，冰得凌心浑身发抖，她挥起手抓住芷娘的手腕，气氛地说：“没错，我一直以赚钱为第一目的，这点我不否认，为了赚钱我也是各种挖掘姑娘们之间的特点与特长，但是我凌心从未逼迫过任何一个姑娘，我消心阁也不是那种以卖姑娘身体为主的下三流青楼。我知道你虽然在我这里做花魁，但是一直是个清高的姑娘，你可以清高你的，但是你不能随意诋毁我！”
凌心的平静已经被芷娘之前的那段话扫得干干净净，她紧紧地抓着芷娘的手腕，愤怒的她几乎要把指甲都嵌进芷娘雪白的手腕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