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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理智告诉他,雨默所做的没有错。确实如此,当初雨默并未参与进宇智波的那场惨剧中。而这些拥有写轮眼的人,也都是雨默凭借自身的能力创造出来的。真要有什么可以说的,也只能说雨默不该这样玩弄那些宇智波族人的遗体。
不过早已见识过各种阴暗的佐助说出不任何斥责的话来,至少,雨默没有抓宇智波族的活人来试验。这个时候,鼬忽然朝雨默弯腰鞠了一躬,佐助惊讶的说:“哥哥!你这是……?”鼬缓缓直起身来,看着佐助说:“佐助,你应该感谢首领。”
“你之前应该也知道了,现在宇智波一族的名誉已经被玷污了,不论我们怎么的努力去洗刷,在世人眼里,我们的家族已经是引起动乱和战争的罪人了。现在,这就是一个契机。我想,首领的意图,我大概明白了。”鼬说着,看了看雨默。
雨默惊讶的看着鼬,最后赞赏的点点头。“佐助,如果我们以这个新生的家族为起点,重新塑造写轮眼的威名。那么,即使失去了宇智波之名,我们家族的血脉亦会一直传承下去。”鼬说着,看了看佐助。
佐助显然也知道了鼬的想法,他失声道:“哥哥,难道你要背叛我们所背负的姓氏吗?难道你要抛弃宇智波之名吗!?”他有些难以相信,毕竟这曾是他一直背负的东西。鼬沉声喝道:“冷静点!佐助。”
“就如之前的木叶一样,宇智波家族也腐朽了……它老了,已经失去了继续成长的动力。阴谋和权欲充斥着整个家族内部,如果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说着,鼬握紧了拳头。他的遭遇,除开木叶的原因,宇智波家族内部的原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人们能记住宇智波,就是因为,我们身上所有的这双眼睛。”鼬看着佐助,瞳孔中浮现出三个勾玉。“既然如此,那么只要我们能一直拥有着这眼睛,背不背负宇智波之名,又有何意义呢?”
“与其说振兴宇智波一族,不如说,振兴这双让世人羡慕嫉妒的眼睛。宇智波一族的荣耀,全归功于这双眼睛啊!”佐助听了,脸上的惊诧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一种失落。
自己一直执着的梦想,居然也仅只是这个样子。不过随后也了然,如果自己能将这双写轮眼发扬光大,那么即使自己换了个姓氏,依旧闻名于整个忍界。“我明白了……”佐助的话让鼬满脸的欣慰,以前那惨痛的经历,让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并不是对姓氏的背叛,而是一种寻求新生的决心和勇气。家族的延续在于血脉,不在于姓氏。虽然羽宫家族的人并不算真正具有宇智波血脉,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这样,两名前宇智波家族的后裔,也都放下心中包袱,承认了羽宫家的存在。
就在雨默认为能有个圆满结局的时候,佐助忽然问:“首领,我想问下。神月……也是羽宫家族的么?”雨默看了看佐助,语气古怪的问:“你真想知道?”佐助坚定的点头,雨默笑着说:“那你可别后悔。”
“严格说来,神月也是羽宫家族的成员,只不过,有些不同。”雨默说着,两手背负到身后,背对着佐助。“我之前说过,羽宫家族的人,都是我以禁忌之术让一些天资出众的少年,融合了宇智波族人的细胞与瞳力后,创造出来的。”
“而神月则是我亲手真正创造出来的,一个真正无中生有的存在。”雨默回忆着当初制造神月的目的,有些感慨。“神月,是我用自己的体细胞,融合了宇智波族人的细胞和瞳力,创造出来的克隆体。”
“当初制造神月的目的,只是为了借此潜入木叶,同鸣人接触而已。毕竟,我受鸣人他父亲的托付,有必要照顾他唯一的儿子。只是当时我身份比较敏感,为了不引起潜伏在晓的宇智波斑的注意,我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然而渐渐的,我越来越无法将神月当成一件工具。更多时候,我其实将她当成自己的子嗣来看。其实也差不多是那样吧,毕竟是用我的体细胞克隆出来的啊!”得知真相的佐助,这次是彻底目瞪口呆了。
脑海里回想起神月那开朗的笑容,佐助苦笑着喃喃道:“这样的真相,实在是……”雨默点点头说:“所以,即使到现在,我也没让她知道这件事情。这样对她来说有些残酷了,虽然是我一手造成的,不过现在我却真心希望她能开心。”
“就算我不将这个真相告诉你,想必以后你也能知道。”雨默微微叹了口气,懒散的道:“没事了的话,你们都出去吧。”鼬带着满腹心思的佐助离开了,之后他询问了详细的情况,佐助也同鼬说了有关神月的事情。
正所谓旁观者清,鼬见佐助提到神月的那副神情,分明有猫腻。不过他也没说破,因此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就离开了。鼬要去拜访拜访羽宫家族的人,毕竟这个家族乃至这个姓氏,将会成为他和佐助的归宿。
而佐助则是拧着眉,独自走在泷隐村内的街道上。就在此时,一声清脆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佐,佐助?”佐助回头看去,却是那个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的人儿正满脸惊喜的站在自己身后。
“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