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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真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女，竟然在这里玩双簧，这能蒙的了谁？
方欣却没注意，只是滔滔不绝地追问道：“您这次又砸了多少信用点？找了哪家工作室收的金？我爷爷的工作室虽然解散了，可我组建的红颜工作室也不差，您以后可得多多照顾……”
步凡的头一疼，这丫头，还是老样子，牙尖嘴利的，还让不让自己说话了。
“我没……”步凡正想辩解。
“好好！您没！您谁啊！您可是魔幻时代几十年最传奇的人物，‘不同一般的凡人’，您的大名放在十几年前，那可是无人不知。”方欣挺善解人意的，就算步凡不是潜力金主，顺着老人的意思大拍马屁总不会有错。。
老爷子可能真老了，却不服老，不砸信用点，他怎么可能冲上等级榜第一？
跟他下面还一差就是12级，没有砸进海量的信用点？没有动用大批工作室的人力物力？或许自己小时候会信这亡灵语！
“真……”步凡懒得争辩了。
他同样很了解这鬼丫头，她将她爷爷阿谀奉承的神功绝对练到十二层了，但自己的话，她是不会相信。
“这样，我下线之后，就去邀请我爷爷给工作室当顾问，负责跟您联系。虽然老人家金盆洗手十几年了，但一听到您的消息，相信他会非常乐意重新出山！”
十几年？那跟步凡落魄的时间差不多。
当然，步凡不会天真地以为老家伙是因为自己的消失而退隐。
玩游戏玩了一辈子，想必方老头也玩腻了。
职玩退休那是很正常的，也相当随意，只要攒够养老费就行。
步凡就悲剧了，自己要是永远不老不死，这攒多少钱都不够养老。
“算了，方老头年纪跟我差不多，估计都只剩一把老骨头了，还玩游戏？你就别折腾他了！”步凡心虚道，自己已经不是昔日的土豪凡了，整天被那狡狯的老头盯着，难免露陷。
土豪还是流民身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不老不死的秘密，对方万一提出在现实里碰碰面，自己好意思拒绝吗？
以前还可以保持神秘，十几年之后重逢再装B就得遭雷劈了。
“您这是说哪的话！您哪里老了？您可是老当益壮，我爷爷修养了十几年，再加上现代高科技，身体也就比您差那么一点点！玩这个游戏，绝对没有问题！说不定比我们更厉害，这游戏可是有老幼病残特殊照顾条款的！这个您应该最清楚了。”方欣作为专业的职玩，游戏的方方面面信息多少都知道些。
步凡没法摇头，算了，这个丫头缠人的劲，十几年前就见识过了的，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完全不吸取教训。
“好！好！好！行！行！行！”步凡真受不了，赶紧把她打发走才是正事：“你赶紧下线，跟方老头提提，他要不上来，你就别勉强他了……”
还没说完，步凡就想抽自己两耳光，这话，让方老头听到，他还能不上来吗？就是表面客套，他都会进下游戏，更别说为了宝贝孙女来拉自己这位“大金主”。
当然，方老头进来就进来，谁怕谁呢？
步凡也想好对策了，当初自己跟方老头提过的年龄，比对方还大。
人老了，脾气古怪点，那再正常不过了。况且十几年没见，前后变化再大也不足为奇。
唯一的顾虑只是步凡的习惯跟年轻人没什么两样，倚老卖老，似乎真有点难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