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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在她自己脑海中闪现。
却抵不过那一剑。
真美。
“你看吧。”
“对我出手真的选错了目标。”
卡恩收起剑，走到倒地的米勒夫人面前，问道：“为什么最后放弃使用果实能力？或许真能刺穿我的心脏。”
面对死亡，米勒夫人不再惊恐，不再绝望，脸上挂着温柔平和的笑容，眼神宁静淡然，优雅高贵的气质仍在。
一如初见时的美好。
她缓缓伸出手。
“便宜你了。”卡恩一把抓住，放在自己的脸蛋上。
那一刻，她的双眼缓缓闭上。
安静地睡了。
米勒夫人一血被卡恩永远拿走。
“恭喜解脱。”
“去下面不要自称自己是贱民，人虽然生来不平等，但请不要看轻自己。”
“你很美，米勒女士。”
他的脸蛋感受米勒夫人手的温度渐渐消失。
果实能力带来极其强大的感知力，包括感知人的情绪与生命的温度。
“杀人果然是会上瘾的。”杀特殊的人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卡恩在察觉自己享受的那一刻，暗暗警惕，他可不希望自己沦为神经病。
“老头子你说的话还真没错过。”
天赋异禀，却无剑心。
卡恩一直认为剑是杀人的工具。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若是一辈子平平淡淡也就算了，但在这个世界，剑是用来杀人，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拔剑，都是杀人。
卡恩走到房间一处角落，一剑斩开一处墙壁。
这处墙壁哪怕在米勒夫人丧失理智的时候，仍然保持完好无损，显然是有猫腻。
事实证明确实有猫腻。
墙后面一处角落有一个打扮得很漂亮的小女孩，正在角落蜷缩着身体。
身影很熟悉。
是那个被贵族殴打的小乞丐。
卡恩瞬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无意中帮助的小乞丐是米勒夫人的女儿，米勒夫人与贵族曾有过恩怨，遇到从不听劝的女儿了解详情，导火线一下子爆发。
情绪极度不稳定。
在崩溃与挣扎的边缘，无法解脱。
自己正好撞到枪口上，还正好有双特别好看的眼睛。
卡恩走上前，看到小女孩的眼睛，深邃的天蓝色，让人心情愉悦，真是一只美丽的眼睛。
另一只眼睛被散乱的头发遮住，看来是像米勒夫人一样没了。
“这种……让人无奈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