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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一直都是对的!”双手捧着她的笑容,他叹道,她不解地望着他,他说道,“如此,我每天都能看到你的笑容,白天还是黑夜,都不会再孤单!”
她微微笑了,她笑的时候,眼睛就会微微向下弯成月牙形。
杨士奇上任后,内阁工作很是不顺利,连内阁都这样了,底下的部门成了什么样子就可想而知了!杨士奇没有办法,现在一切都是在按照薛怀远在的时候的办,但是官员们似乎还是不买他的帐!
朝廷机构运转不灵,皇上为此勃然大怒,在早朝时,把每个部门挨个批了一通,还说“你们若是这个样子,就全都回家待着去!”
他很少发火的,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他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语诗站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知道他是气得不行了。
晏子奇上任后,遵照皇上的旨意开始上下左右到处跑,协调内阁和各部门的关系。他深知皇上派他到这个位置上的用意,不是给他多大的权利,而是让他来缓解如今紧张的局势!他也是全力以赴地达成皇上的嘱托,因为他也听说了,没有人举荐他做次辅,是皇上自己提的。如此,他便更要努力了,难得皇上能想到他啊!
晏子奇的努力当然还是有效果的,慢慢的,国家机器又开始有条不紊地运转了起来。只是,没有人知道晏子奇白了多少的头发,又有多少个夜晚是难以入眠的!见着谁都是笑嘻嘻的他,如今也渐渐地成为了权力中央一个不可或缺的人!
那么,到底是英雄成就时事呢,还是时势造就英雄?
或许都对吧,那个人只是恰当的出现在了那个时刻,完成了他的使命而已!
晏子奇从一个没有丝毫实权的太保,一跃成为了内阁次辅!
薛怀远是四月二十四日去世的,朝廷的纷乱一直到了六月初才算是平息了些,各衙门总算是可以正常办公了。这个局面,不知道薛怀远活着的时候有没有预见到?不过,也有人说,如果不是薛怀远在两年前就开始逐步退出中心决策层的话,混乱的状况,可能还要更加严重!
皇上因此很是感叹,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一心想要建立一套完备的制度,这套制度不会因为人的改变而改变,内阁首辅是谁,不应该影响到朝局。如今这一幕,让他开始担心,等到将来自己不在了,如今的一切政策还能延续下去吗?
换一个领导者,就要动荡一阵子,如果继任者能够继续先前的决策倒也还好,如果把旧的推翻了重新再来,那么,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不是重大的摧残吗?
其实,他也不是觉得推翻旧的东西不对,只是,如果先前的政策真的是利国利民的话,又何必重新再搞一套出来?
“官员啊,头一个想的就是他们的政绩和前途啊!”他如此叹道,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想办法,让先行的政策尽量不要因为人事的变动而受阻甚至是废黜。
自薛怀远去世之后,皇上便开始认真思考继任者的问题了。
薛怀远培养了杨士奇这几年,最终却成了这样一副混乱的局面。那么等到皇上他去世之后,朝廷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要开始培养自己的继任者了,可是,能够继承他的人,会是谁呢?
他需要的不单是一个单纯继任他皇位的人,还是一个能够将他的意志传承下去的人,这个人,他一直都在找。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怕的是,不管自己现在做再多的准备,将来的一切都不会在他的计划之中!
朝廷中还是混乱的时候,后宫里也出了大事,太后重病!
皇上彻底被搞晕了,一边要应付朝中众臣和那堆积如山的奏章,一边还要去慈宁宫侍奉自己的母亲。
太后病的很奇怪,之前丝毫没有征兆,太医说,上了年纪的人,总有些说不清的病!
赵学冠等太医日夜守在慈宁宫,精心护理,皇上也老在那里守着服侍汤药,太后的身体也就慢慢地在康复。
太后也不是什么大病,没什么别的反应,就是老觉得头晕目眩。太医说可能是三年前的旧疾引发的,也就是孝玉公主病逝那次。
病虽不是大病,可是,这病是怎么发的,众说纷纭。
没几天就听说“有得道高人算过了,说是宫中有妖孽,妨了老佛爷”。
这个世上,到处都是这样,像这种神神怪怪的东西,传的总是特别快。没多久,整个皇宫全都知道了,就连前面朝廷里的人也都听说了。
谣言到了这里还不算什么,后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传,说是妖孽就在乾清宫!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才真正叫人瞠目结舌!
因为先前语诗进宫做女官的事就让后宫起了很大的风波,看着她时刻跟在皇上身边,而且听说夜里也时常留宿在西暖阁,怪不得皇上都很少去后宫里呢!
皇上虽然叫语诗少进后宫,却总还是免不得要过去,免不得要和皇后她们碰面。以前皇后把语诗当做自己的好姐妹,可是现在,一见她就是那种恨不得再也看不着她的神情。语诗却不能怪怨,毕竟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伤害了皇后在前。所以,她不会去抱怨。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如此,你不去惹事的时候,事情就会找到你的门上来。
皇上也从刘全那里听说了那个谣言,一方面让刘全去调查,另一方面又嘱托他们不要让语诗知道。
他的心里不是一般的烦乱,眼看着朝局趋于稳定,自己的家里又出了这么多的乱子!朝廷里的事他还能想办法处理妥当,最要命的就是这后宫的事,该怎么办呢?
入了夜,他终于算是可以休息了,便趴在床上让她给自己按摩。
她虽然没有去慈宁宫,但是从刘全那里听说了太后的情况,也不免心焦。便抽空去了太医院找柳惠之问了,方听说是那次的痼疾,而且治疗的不错,应该不用太久的时间便可康复,她这才安了心。
可是,今天看皇上的表现,难道说又有什么事?
她坐在他身旁,一边为他按摩,一边想着,看他老是不说,又不好问。
他趴在那里,闭着眼,这会儿又是一副非常惬意的样子!
她倒是不明白了,这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老佛爷的病,”自从和晋王解除了婚约,她便和其他人一样把太后称为老佛爷。
“嗯,”这声音,让她感觉是从他的鼻子里发出来的。
“我听柳大人说没什么大碍了,是吗?”她问道。
“嗯!”这声比刚才清楚了一些。
她的手停住了,他睁开眼,盘着腿坐着,见她愁容满面的,微笑着问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望着他,问道。
他微笑着摇摇头,挪到她的身边,揽住她道:“没什么事,你别担心了,啊?”
她抬眼看着他,道:“跟我有关的事情吗?”
“都说了没事了,你这家伙,胡思乱想的!”他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尖,笑着说。
“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了!”她嘟囔道,“要不再躺下,我给你按按!”
他依言,乖乖地趴在床上。
“五弟提的那个建立海军的章程,你看过了吧!”他突然问道。
“啊,看过了!”
“还有什么意见?”他问。
“这个么,”她的手松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给他捏肩,“我觉得,什么事还都得实践过了才知道什么地方有漏洞要补,什么地方想错了需要修正的吧!”
“嗯嗯,没错!”他又问,“想让他尽早去安庆府,你觉得呢?”
“你问我干什么?这种事,你自己定啊!”
“你不愿入后宫,是因为他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这样问,她的手上停住了。
“是答应过他什么吗?”他还是那样趴着。
她那样坐着,沉默不语。
他就直接坐起来,拉着她的手,凝视着她,道:“要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就告诉我,怎么到了现在你还要这样一个人扛着?”
“我——”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想让他下个月初就动身,早点开始做。”
“玉儿,你答应他什么了吗?难道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事?”他接着问道。
她就那样注视着他,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是我自己这么想的,”他认真听着。
“过去的事,是我伤害他在先。如今虽和他解除了关系,可是,他毕竟曾经是我的丈夫,”她望着他,“我,我不能在拿到他的休书之后,转身就进了宫,那样,让世人怎么笑话他?他,他也是无辜的!”
这就是她的理由!
听完了,他才无奈地笑了,点头道:“嗯,你说的没错,没错啊!”
她不语。
“那么,你是打算什么时候才答应我呢?”他的手,从她的脸颊向下游走。
“一年!”她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虽不大,他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一年啊,那现在还剩下,”他开始算,“不到五个月!”
她点点头,不料想被他推倒在床上。
“那,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什么?”她没有推开他,两只大眼睛盯着他。
“很简单,”倏地一声,她就听见衣带被拉扯开的声音,羞涩的望着他。
“要是在这五个月之内,你有了身孕,那么,你和他的约定就不能成立,你就得做我的妃子,这样,行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她身上的障碍之物便被他悉数解去。
她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去不看他。
等到他压上身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热度。
“答应我,要是怀了我们的孩子,就到后宫去,”他的眼神温柔又热烈,“我会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你什么都不要担心!”
“不要让我等太久,玉儿!”
——那么,在你的心里,我是为了什么而存在?
——翊桓,你是想要我,还是孩子?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他的汗珠就那样滴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脸上。
夜深沉,他已经在一旁沉沉睡去,她却爬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了,掌着地上的灯退出了西暖阁。
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把被子拉过头,流下泪水。
抽泣一会之后,她还是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紫檀木雕花的小盒子,取出自己不知道服用了多少次的黑色小药丸。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照了进来。
掌心放着那颗小药丸,她紧紧攥住手心,不一会儿又松开,把小盒子又取了出来,把手摊开。就在药丸险些掉进盒子的时候,她又把手握住,再次把盒子放进抽屉。
月光好明亮啊,她说不清楚这月光算是冷寂吗?
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天是怎么样的,是阴还是晴都没有关系,因为有他在。
可是,一旦入了后宫,自己不也是要跟别人一样等着他的手翻那块牌子吗?天天年年的熬着,就为了能被他宠幸一次?
如果那样的话,这个孩子,自己是该要还是不该要?
她看着窗户外面被月光照得亮堂堂的庭院,闭上眼——
这几天,两个人似乎有些刻意回避彼此的眼神,说起话来,也是中规中矩。
刘全等人还在纳闷,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有关宫中传言的事,刘全倒是查出了一些眉目,便将情况告诉给了皇上。
等到过了几天,太后明显好转,杜明月便扶着她在花园里散步。太后见自己一个人出去太闷,便让皇后叫上众妃子一起乘船去御花园里游游。
“正好现在天儿好,大家伙儿一起去散散心,省得憋在屋子里都生虫子了!”太后如此对皇后说,皇后便派人去把各宫的妃子们都请了过来,大家坐着船逛园子去了。
夏天的风,现在也不算是热,反倒是让人有种温暖惬意的感觉,特别是坐在船上的时候。
今天乘坐的是单层的龙舟,宫人们随侍身旁,船中间摆着一条长桌,众妃坐在两旁。桌上摆着各种精美的银器,盘中摆满了各种水果点心。
太后坐在正中的位置,皇后和淑妃分列在左右两边,有的妃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的则三五成群的在船边廊下欣赏园内的风光。
船离岸越来越远,只看着岸上的垂柳渐渐被雾气湮没。
听着大家的欢声笑语,太后也微微笑了,道:“如此才是最好!”
皇后对太后道:“可是,容语诗——”
太后看了皇后一眼,含笑不语。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